“十几年前,西衍国魔修的首领派一个金丹期的魔修来到了竹风国,带着一面招血旗,意在秘密招揽魔修,在竹风国壮大声势。”
“这个我也知道。”君衍之冷淡地望着他,“我还听说,你被这魔修选作竹风国魔修的首领。也正因为如此,你以招血旗诏令各路魔修汇集于恒阳宫,一夜之间便将它灭了。”
段轩冷硬地说:“一派胡言!我仔细查了恒阳宫覆灭的时间,那魔修在恒阳宫出事一个月前已经被人杀了,招血旗也同时失踪,根本不在我手上。因此,下令灭了恒阳宫的人不是我,也不是那魔修,是另有其人。”
君衍之冷冷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凭什么信你?”
“我与恒阳宫根本毫无瓜葛,为什么要去灭它?”
“一面之词。”
段轩冷硬地回望,情绪却有些激动:“你懂什么?恒阳宫出事一个月之前,我刚刚闭关出来。那时发生了一件大事,我根本无心管其他的事。”
“什么事?”
段轩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不知道是难过,还是痛苦,又或者是说不出口的尴尬。终于,他幽幽望向窗外的夜空,缓慢地说:“我之所以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文荆的房间,是因为我清楚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