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自会向陛下上报,我缺个药徒,他很合适。”
丢下句话,他带人直接离开。
魏子房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若不是少年回望的目光,他连解释都懒得给予,要不怎么师兄们都说他脾气古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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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表面无所谓,实则心中战兢的少年带回住处,他首先就吩咐伺候的人去准备热水。
他爱干净,虽不嫌弃少年,但那脏兮兮的模样看着也着实忧心,还有黑乎乎的手,也不知道先前干过什么,脏得跟乞儿似的。
不过少年不知他心中所想,还以为他要做什么,表情忐忑。
直到伺候的太监给脱完衣服,露出排骨般的瘦弱身体,少年晶莹剔透的双眸中终于露出害怕,身子忍不住打颤,眼眶红红的可怜。
“你,你刚才不是说只,只是缺药徒吗?”做药徒还要脱光光的吗?
到底还是未经世事的少年,真到了临头还是害怕的。
他勾起唇角,遣退伺候的太监。
走过去,亲手将打颤害怕的人抱进浴桶,才拉起少年的手腕,戏笑,
“满手的黑泥,脏成这样帮我炼出来的丹药谁敢吃?”
少年立马闹了个大红脸,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