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有些过意不去,又有些委屈,他叹口气,说道“你也听到了,不是我的错。”
亚奇伯德没说话,动也不动,雕塑一样。
羊央看了眼挂水的杆子,拉过来,朝亚奇伯德那边挪了一点。
但亚奇伯德像是脑袋后长了眼睛一样,他人没回过头,尾巴却忽然动了起来——它卷起了一个抱枕,放在亚奇伯德和羊央之间的沙发上,宛如一条三八线,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羊央“…………”
小学生吗你?
羊央看了那抱枕两眼,然后用手抵着这一边,往亚奇伯德那边推,一边说道“我最多是好心办了坏事,我自己不也遭殃了吗?”
亚奇伯德发觉羊央的动作,尾巴的鳞甲绷紧了,和羊央隔着抱枕较着劲地“斗牛”。
羊央推了半天推不动,看了亚奇伯德的后脑勺一眼。
行,你逼我的啊。
羊央一眯眼,抓起抱枕就扔到了一边,然后一把摁住了亚奇伯德的尾巴。
亚奇伯德整个人都差点蹦起来,尾巴绷紧了,好不容易忍住没一尾巴把羊央甩开。
亚奇伯德猛地回过头,瞪着羊央“松开!”
羊央“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