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听到亚奇伯德的话,心里一阵心疼。他想起亚奇伯德的遗传病,忍不住问道:“你的病,我是说你家里的这种病,现在有好转吗?”
亚奇伯德点点头:“祖父到父亲再到我,严重程度在不断衰减。亚青叔父说这种病是传承性质的,每传承一次就会衰弱一点,但衰弱的程度很小。不过一旦完成传承,上一个人的病情就会稳定下来。”
羊央记起和束的状况,虽然现在和束的身体和魂力都很弱,但的确也没见他像亚奇伯德这样发过病。
不过如果是这样,那……
羊央的心里涌起一些不太明亮的想法,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事实可能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羊央:“那么治疗呢?那位亚青叔父有说过你的治愈的可能性吗?”
亚奇伯德:“他们一直在说有的。”
但亚奇伯德的表情并没有相信的样子。
羊央一时沉默下来,就在这时,包间外响起了响亮的音乐声。
表演开始了。
这场表演或许很精彩,但是羊央一直心不在焉。直到表演完了,羊央才在结束的欢呼声中回过神来,看到了舞台上琳琅满目的稀有物种,以及马戏团里的表演者们热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