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单纯的一个吻,只是嘴唇压着嘴唇。还因为亚奇伯德太过激动,用力过大,牙齿磕到到嘴唇,有些疼。
但是,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亚奇伯德只觉得嘴上的触感,像是吻在了他的心脏上,然后烙下了一个印子,烫出了一片撩人的水泡,个个里边都装满了即将爆裂的冲动。
现在的亚奇伯德,已经充分明白了这些冲动是什么。
他再一次想,如果可以把羊央缩小多好,揣兜里,谁也不给看。淘气了就用手指头戳他的脸蛋、肚子,戳一下就让他翻个跟头的那种,可能会哭吧。
算了,舍不得。
亚奇伯德亲完后,并没有立刻松开羊央。他只是微微向后挪开了一些,距离极近地看着羊央的眼睛。还想再亲。
但下一秒,亚奇伯德就看到了羊央的眼睛里,明晃晃写着错愕,以及一些藏不住的慌张。
亚奇伯德愣了愣,羊央会慌张?为什么?有什么值得慌张的吗?一个吻,他都敢亲上来了,羊央难道以为他不会亲?没料到自己会被亲?
电光火石间,亚奇伯德领悟到了真相——所以,这人不是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的?
意识到这个事实,亚奇伯德的心中一动,故意逼视着羊央的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道:“还有其他仪式吗?”
这是他常看他爸对他父亲的招数,简而言之,勾引。
羊央看着亚奇伯德的笑,心跳快了几拍。
然后忽然就怂了。
羊央移开视线,双手撑在亚奇伯德的肩上把人推开,又一脸正经地教育道:“过什么家家酒,多大的人了都,回了回了。”
说完大步朝外走,落荒而逃,非常没出息。
亚奇伯德看着羊央的背影,眼睛亮了起来——刚才领悟到的“真相”,是真的。
忽然之间,亚奇伯德觉得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完全在自己眼前敞开了,只要诸多尝试,就能走出一条通天大道。
亚奇伯德有些心潮澎湃,迫不及待想要再看看羊央更多慌张的样子。——当然,他承认有部分原因,是想“报复”羊央以前对他的“调戏”。
这样想着,亚奇伯德露出了一个浅浅的愉悦笑容,然后捞起羊央落下的围巾,迈开大长腿毫不费力地跟上了。
他们一走,主管也连忙跟上去送行到电梯口,但沛拉却呆站在房间里,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