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觉得胸腔都开始酸疼起来,不由问道:“怎么会这样?我记得公爵上一次发病反应强烈,是因为亚青叔父给的药压制了他发病的时间。这次不是配了新药吗?怎么还严重了?”
亚青苦笑一声:“道顿家的遗传病仅此一例,没有前例可循。我也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算一步。
至于发病的反应,其实伯德的发病情况一直在恶化……”
说到这里,亚青似乎意识到这不是个好话题,于是赶紧打住,重新起了个头,“发病的情况并不是判断药好坏的标准,最主要的标准是得看他发病后,魂宫受损恢复的情况。
而且最近他的药换得太频繁——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但就目前的检测数据来说,情况还在可控范围内。”
亚青笑了笑,眼神坚定:“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伯德步上老公爵的后尘。”
羊央原本就没能放心,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心里更是咯噔一下:“老公爵的后尘?”
亚青一怔,然后讶异地看了伯德一眼:“你没跟他说过吗?”
“还没有,一会跟他说。”
亚奇伯德穿好衣裳,站起来跟亚青跟古丽塔告别,“古姨、叔父,我们先走了。”
羊央心里沉重,但并没有急着追问,一脸愁眉不解地跟亚奇伯德离开了。
……
今天除了检查,羊央跟亚奇伯德还有一件事要做——给村子里的孩子们置办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