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如果亚青在他跟前,恐怕在刚才那一瞬,亚伯的手就已经拧上了亚青的脑袋。
但是相比于亚伯的暴怒,羊央却要冷静得多。
羊央忽然问道:“父亲,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发过病?生下公爵后,又有没有发过病?”
和束听完,想了想,摇头道:“我的病症跟父亲和伯德不一样,并没有狂躁。也没有发病一说,只是一直都是很孱弱的状态。
生下亚伯之后,我的身体状况好了一些,如果要说唯一的后遗症,就是时不时会有些头疼,但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羊央:“所以,没有狂躁、甚至发疯的症状。”
和束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心中又隐隐有了希望:“对,没有!”
亚伯听完他们的对话,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看向羊央:“这个药石还会有不同的功效?还是说,亚青的药里有压制药石负面作用的成分?”
羊央:“我不清楚。但它绝对不是好东西就是了,父亲体内的药石成分,还是要想办法清理干净才好。”
亚伯点点头,赞同羊央的说法,但是,“要怎么清除?”
羊央又把旁边假装自己是装饰品的豆芽提起来,放到桌子中间。
“用它。”
亚伯看了豆芽一眼:“吃了它?”
豆芽:“??!!!”
豆芽当即“唧”的一声就叫出来了,也顾不上什么伪装,蹦起来就往羊央身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