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毒?你一句话都不问我,就定我的罪,”玉琪撑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刘骏那边走,“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他,你可信?”
秦哥儿的血还在流,脚下的绝孕药刺伤了刘骏的眼睛,“这药,是你让青儿买的吗?”
青儿就是玉琪的小厮。
玉琪脚步一顿,他想说不是,可还没出声青儿便被刘骏的小厮用刀抵住脖子,“说实话。”
青儿哪敢说假话,“是玉侧夫让小人去买的!就在回春堂,小人去的时候回春堂的人并不少,可以为小人作证的!”
玉琪脸色煞白。
刘骏只说了一句话便带着人走了。
他说,“你既然追到这里来了,就留下吧,以后这个院子就是你的了。”
玉琪慌了,他能听出刘骏说的是真话,正要上前追就被人拦住了。
“刘骏!刘骏你回来!你当年怎么跟我说的,你怎么承诺我的?!我为了你出卖了安王一家!为了你将所有威胁都斩除了,甚至忍受剥皮之苦只为留在你的身边,你如今就是这样对我吗?!”
刘骏停下脚,院子里除了玉琪纷纷都垂下头,他们什么也不敢听。
“那是你自愿的。”
玉琪看着他的背影流下了泪。
自愿的?
多讽刺的啊。
“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杀你,但是青儿不能活,他得为秦侧夫肚里的孩子陪葬。”
院门关上的那一刻,玉琪听见了最后这句话。
柳含文心情极好,常宇涵见此笑眯眯地拿出了一壶酒,“这酒叫葡萄酒,是外邦人卖的,少兴买了不少回来,之前也没什么机会喝,要来一碗吗?”
“来。”
柳含文点头。
穆寒才凑过来,他直接就着柳含文手里的酒喝了一口,“有些苦,还有些涩,不如烧刀子好。”
“就是,”邱少兴点头,“要不是宇涵喜欢喝,我早就倒卖给别人了。”
柳含文抿了一口,“还不错啊。”
得,穆寒才与邱少兴纷纷闭嘴,拿起他们的烧刀子聊起朝廷的事。
常宇涵哼了哼,坐在柳含文的身边,“听说喝这种酒,得吃鱼肉或者是牛肉,牛啊,谁会吃牛肉!”
牛可是耕地的好帮手。
“外邦人吃的牛肉是肉牛,就好比咱们养的猪一样,”柳含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