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让让,陈大夫来了。”
村民自觉的退到两旁,不过瞧着陈大夫似乎面色不善啊。众人知道这老头毛病多,看病不喜人围观,遂纷纷退了出去到院子里头等着。
笑话,任谁睡的好好的,被人嚎丧似的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能高兴的起来才怪!
“有劳陈大夫了。”温玉像模像样的朝陈大夫行了个礼,陈大夫这才消了一半的气。
“温家总算还有个稳重的。”
说着探上温言的脉搏,另一只手捋着山羊胡,直嘬嘴。
“陈大夫,我二叔是不是不行了啊。”温朗上前问道。
陈大夫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道:“有我在,死不了。”
复又转头对温玉说道:“你二叔这是累着了,又受了惊,他本就身子虚,这么一遭下来,怕是要好好将养了。”
温玉刚要再仔细询问,就听元宝这货幽幽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要洞房,言言也不会病了。”
温玉温朗:“……”
陈大夫的山羊胡刚捋到一半,听元宝这么一说,手一抖,扯了根胡子下来,痛的他直咧嘴。
元宝又哭丧着脸继续道:“陈大夫,言言说疼,你能不能叫他不疼……”
温玉太阳穴直突突。“宝叔,你别说话!”
陈大夫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从药箱里摸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这药给他上上!”
元宝迷茫道:“上哪儿?”
陈大夫气结:“哪儿疼上哪儿!”
元宝见老头发火了,不敢再多问,瑟缩的收了药瓶。
温朗忙问:“多钱?”
“一两银子。”
“这么贵!”
“这可是顶好的药膏,那地方细嫩,若是用了下等药膏,非但药效减半,就是恢复了,也不如从前那般紧致。你们小娃子不懂这些道道,听老夫的就对了。”
元宝连连点头:“嗯嗯,陈大夫说的对,要紧致。”
陈大夫嘴角狂抽。
“那,我二叔这病,要怎么治?”
“温言三年前就得过一场大病,身体根基太弱。若平日好生养着,也能恢复个七七八八。可如今又发了高热,纵使退了热人醒了,他这日后啊,也少不得与药为伴了。除非,除非下一剂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