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奇了,温言这身子如今恢复的竟比从前快。若这样下去,吃完这一个月的药,怎么也能好个九成往上呢。”
“真的?言言身体没什么……别的问题么?”元宝有些心虚的问陈大夫。
昨夜里他瞧温言着实难受,想到自己有难受的时候,身体里会有一股气流窜,便握着温言的手,给他渡了些真气。
陈大夫却是误会了。老脸一红,道:“昨儿不是给你开了药膏么,抹上几日,就没问题了。”
元宝一听,给陈大夫竖了个大拇指。“言言也说药膏好用呢,头都不疼了。是吧言言。”
温言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陈大夫:“……这药膏,你给温言抹哪儿了?”
“头啊!”元宝开心的指了指温言的太阳穴。
陈大夫:“……!!咳咳,嗯嗯,挺好挺好。”
温言还是觉得哪里不对。“陈大夫,元宝他,没用错吧。”
“没,没有。”
“哦,那我就放心了。”
“陈大夫,我二叔退热了,这药还要吃几日呢?”温朗问道。
“为防反复,再吃一副巩固巩固,我这就家去,去寻后续的药材。这两日可能回不来,你呢,先照着这个温补的方子给你二叔煎药。剩下的,等我回来再说。”
“诶,知道了。”
“陈大夫,元宝的药也吃完了,你给元宝看看,他得什么时候能恢复啊。”温言说道。
陈大夫嘬了嘬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也不怕你们笑话,你家元宝这病啊,我还真治不了。头前儿给开的方子,是治外伤的。至于其他,我倒并未看出什么病灶来。但他身体又确实有些奇怪的地方,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