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家。”
算了算,从容老爷那抠来的一百一十两,去掉租金三十两,买下两个伙计十二两,另给唐旭留了十两银子添置些物什,还剩五十八两。元宝卖狼皮剩的十二两,给何大夫付了十两银子药钱。如今手头拢共还剩六十两。
粗略一合计,温言决定先做几件样品出来。便带着元宝和陈六去了柳记布庄。
丰裕县最大的布庄要属柳记布庄,柳记底下的铺面还囊括绸缎庄,绣坊等。温言挑了匹质地上乘的棉布,并一些绣线。又去集市上割了块肉,这才回村。
瞧着家里还有一笸箩的绣帕,温言寻思,眼下他这内衣的样品还没着落,倒不如先卖这些绣帕。左右那铺子也租下了,耽搁一日就浪费一日的租金。
温言也没找先生看日子,就定了三日后开业。
于是趁着这三日闲着,便在家中设计内衣样式。
连着忙了两日,温言觉得他脑子都要炸了。
这边刚打了盆水洗了把脸,就见温朗在屋里鬼鬼祟祟的,不知做啥呢。
温言好信儿,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跟前儿,往屋里探头一瞅,见温朗兀自盘腿坐在炕头,手里捧着一件衣裳,闻来闻去的。
温言浑身一阵恶寒。
再仔细一瞧。
诶呦!那衣裳,不正是那日在容府,容安给他的那件么
温言抖了抖肩膀,这死崽子,春心荡漾了吧!
“啧啧,古代孩子就是早熟,才屁大点儿,就开始思春了。”温言嘀咕了一句。
知道小孩子要脸,自尊心强,只悄悄瞥了眼,也没作声,省得温朗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