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年的花魁赛都是座无虚席,尤其今年有红袖馆的加入,听说这坐次都抢疯了。
温言掸了掸那张烫金请柬,忽地又想起了元宝。
红袖馆明面上只有一个进出口,管事也言明并未见到元宝。况且,云出岫的房间有人守着,窗外临湖,元宝如今还无法动用内力,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进入房中,还不被人发现。
云出岫并不是单纯的青楼女子,元宝说房中有洞,那必定是暗室一类。可元宝又怎么会找到那里?
若说误打误撞?那也太巧合了!不行,他得好好问问,兴许是元宝想起了什么呢。
温言摸了摸胸前的暖玉,再联想初见元宝时,他一身的伤,到后来的猎猪打狼,还有一身的武功。
元宝定不是寻常百姓。保不齐跟红袖馆有什么牵扯呢!
想到红袖馆那些妖艳货色,很可能都是元宝的,温言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温朗见他二叔又神游了,噘了噘嘴。
“二叔!”
温言回神儿:“啊,怎么了?”
“我刚才跟你说的,你都记得了?”
“记得了记得了。”
温朗在地上蹭了蹭脚,手指头纠结着,好半响,问道:“二叔,我表现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