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看重的人,便叫她做个小管事吧。我会另派一个管事过去教她,若品性能力当真过的去,胸衣这部分,就交给她,如何?”
“多谢容老爷。”
温言知道,虽说胸衣被云出岫这么一带,确实火了一把。可也只在秦楼楚馆受欢迎。
丰裕县八大青楼,姑娘拢共不过百余人。就算花魁赛那日有其他县镇的人慕名而来,但这东西受众面窄。相应的,也不会有大批量的需求。
想想现代的维密,那各式各样的内衣,受欢迎的不得了。可没办法,这是古代,礼教森严。
就算是新鲜事物,还需一段时间的适应和流通呢。就别说这本来就敏感的女性贴身衣物了。
不是自己不行,是自己所处的时代不行。
温言如是安慰自己。
从容记茶楼出来,温言带着元宝去了趟济宁堂,却被告知纪先生上次失了太多内力,至今尚未恢复。再过十日,进行第二次治疗。
温言有些担忧,纪先生为了元宝,耗费那么多内力,日后自己回报于他的,必定更多。
这个人他完全不了解,若是自己孤身一人也就罢了,还有温家哥仨呢,若真要他做什么为难的事儿,该如何是好。
元宝抓着温言的手,指了指街市上售卖面具的小摊贩,激动道:“言言,看,那是宝宝!”
温言抬头,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面具映入眼帘,冷不丁的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