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跟前儿,容小伍叫停了马。容琪扒着车厢下了车,哇哇吐了好几口。
“本公子觉得,应该先考虑换个车夫……”
容小伍:“???”
容琪的马车停在并不显眼的地方,那边剑拔弩张,也没有人注意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停着的一辆不起眼儿的马车。
容琪看着让自己魂牵梦绕的温言的背影,这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好沉。
“公子,咱们……”
容琪从袖袋里掏出一枚小铜镜,理了理仪容,吩咐了容小伍一句话。这才缓步走了过去。
仆从捏着温朗的脖子,恶狠狠道:“温公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大公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
温言最恨别人威胁,更别说,用温朗的命威胁。
“温言,你指使傻相公行凶伤人,衙门有权逮捕行凶者。还请你不要妄图抵抗,乖乖交出傻相公,我们大可保证不伤害这小孩儿。”县衙官差上前说道。
“我跟你们大公子说话,何时轮到柳家的狗插嘴。”温言怒极。
“你!温言,我们好心劝阻,你若不想日后傻相公在牢里吃苦头,还是乖乖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