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指了指黑衣人:“你去。”
“是,主子。”
——
秦厉好不容易将这段时间的事情梳理完了,猛然意识到,那个他死命追着的言言,不见了啊!
他一骨碌翻起身。
“温,哦不,言言去哪儿了?”
秦厉知道如今丰裕县来了京里的人,那个小白脸儿容琪已经将他认出来了。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十分别扭的学着傻子憨憨的声音和语调,省得被人察觉他已经恢复。
尤其他身份敏感,不想给温家人带来祸患。
温玉察觉自己刚刚失言,赶忙道:“哎呦宝叔你终于想起二叔来了,二叔他,他和温朗去县里给你买肉,要给你做肉粥粥的!你不是最喜欢肉粥粥了么。”
秦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当他傻是不!明明就是人失踪了!他那小夫郎最是娇弱,又生的貌美,保不齐被谁给盯上了。
柳家?
柳嘉宣那个猪头,觊觎他小夫郎好多年了,如今言言又做起了生意,必是遭人眼红了。
想着自己还没尝到滋味的小夫郎,要落入别人手中,秦厉心里恨的不行。
想着想着,就要下炕去寻人。
温玉赶紧给拦下了。
“哎呦宝叔,您这是干嘛啊,您还病着呢。二叔嘱咐了,叫您不要下炕,要是二叔看见你不好好养病,定要生你的气了。宝叔,听话,乖哈。”温玉尽量放柔声音去安抚‘元宝’。
温玉不说,秦厉还没意识到。叫他这么一说,哎呦不行了,他身上又痒起来了。
这到底是长了什么疹子!
秦厉眉头紧锁,忽地想到那日是温言带他去了济宁堂。
对,济宁堂!
别人都以为他傻,其实他精明的一批。
虽然那时候不懂事儿,但梁纪三番五次试探他,他潜意识里是有防范的。
那个济宁堂的蒙面高手,其实就是梁纪,从一开始,他就认出来了。只是莫名其妙的不想让温言知道。
如此看来,济宁堂的那个何大夫,必是与梁纪熟识。
他们都是内家功夫高手,自然明白,梁纪为自己疗伤这两次,要耗费多少内力,且非短时间内就能恢复的。
可自己与梁纪素未谋面,那人又为如此何执着于给自己疗伤……他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