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门口还有一只竹筐,温言嘴角一勾,将温瑾拎起来扔进竹筐里,再将竹筐背上。
吓的温凌一个激灵:“二叔,阿瑾摔了怎么办!”
“这筐深,不会摔的。”
温凌急的直跺脚,瞧着他二叔出门去了,赶紧将自家院门锁上,屁颠儿屁颠儿的跟过去了。
卧牛山上一处隐蔽山谷,一位青年男子半跪在地:“主上,楚清河那里,有消息了。”
“秦大,起来说话。”
那日主上突然现身,正好秦四在红袖馆,传达命令多是经由秦四。秦大直到现在,才见到主上,不免有些激动。
他定了定心神,道:“楚清河账下两位副将对楚清河不满,这么多年,一直暗自蓄力,企图逼退楚清河,独掌下河军镇。但楚清河手段不低,二人合力也只勉强与楚清河分庭抗礼。”
“两副将喜娈童,柳嘉清就是摸着了两位的性子,送了不少男童过去,贿赂副将,并经由他们掩护,运送私盐。当然,副将也会从中得到不少好处,这些钱都用来收买部下兵将。”
“眼下,下河军镇已被二人掌握大半,楚清河的境况不是很好。”
秦厉笑道:“看来,那股势力的人,是想打下河军镇驻军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