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乡下人家,也没啥好经管的。但也得买来以防万一啊。毕竟他现在有地有生意,谁知日后会发展成什么规模呢。
除此之外,还要买个扫洒做饭的,一大家子人,也不能光靠温朗一个人做饭不是。
温言来来回回瞅了好几圈,看谁都觉得挺好,一时间,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元宝跟在温言后面,一会儿指指这个,一会儿指指那个,又拽了拽温言的袖子。
温言道:“宝宝想要这几个人?”
元宝点头:“宝宝精明着呢,这几个人,好。”
温言反正也不知道要谁,索性就听元宝的吧。他瞧着元宝挑的这几个人,目光清正,也不似那奸佞之徒。
一共挑了四个十五岁上下的少年,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还有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婆子。
听牙行那婆子说,这些人都是各地逃难来的。若是太平年,哪有这么多青壮年卖。
温言听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吃不上饭,就要与人卖身为奴。一辈子都是奴籍。
不过,感慨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既然来了这里,就该适应这里的规则。如今他是主,他们是奴。若是一味可怜同情他们,迟早会将这些人养刁了,到时奴大欺主,可就不好收场了。
故此,该威严起来的时候,温言一点儿不含糊。
因温言不甚理农事,也不晓得给家里买辆牛车。这都走到一半了,方才想起此事。
温言是平民,虽说他也喜欢那敞亮舒坦的大马车吧,可他不能买啊。便嘱咐那青年人第二日去县里买辆牛车回来。寻常可以当个代步工具,农忙时,将牛往王水村一送,叫那些佃户犁地,也省时省力。
温言扒拉着手里的银子,好在是靠上了容家,若不然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他还真养活不起呢。
那些人被温言买回来,也没人给他们分配活计,便四处瞅瞅,扫院子的扫院子,喂鸡的喂鸡,做饭的做饭……
温言观察了一下午,暗暗点头,这几人果然不错。
“那个,说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
几人面面相觑。心里暗忖,他们只有代号,没有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