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语,君烜墨长臂一捞,霸道地把他拉进怀里,调整姿势,使两人能和谐地躺着不至于掉下床。
宿清云瞪大眼睛,一时不察竟被师兄任意摆布,整个人趴在他怀里,四肢交缠,好不亲密。
“师……师兄!如此不妥!”他涨红了脸,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去。
“莫动。”君烜墨的手臂一圈,将他固定在自己怀中,粗壮的大腿一压,宿清云立即动弹不得了,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松开,我无法呼吸了。”宿清云用手推了推他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对方纹丝不动,甚至不耐烦地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蹭蹭他头顶的发丝。
“好了,睡罢。”君烜墨理所当然地道。
宿清云欲哭无泪,闻着师兄身上散发出来的独有气味,令他心跳加速,身体发烫。
君烜墨发现怀里的人在微微发抖,担忧地问:“怎么了?师弟?”
宿清云动了动腿,适才的挣扎,使裤脚都往上卷了,露出光洁的小腿,他一动,便蹭到了君烜墨的腿。
肌肤相贴,奇怪的感觉不断攀升,叫他口干舌燥。
君烜墨轻拍他的背部,皱眉问:“可是身体不适?姬枫涯那一剑,伤到你内腑了?”
“不,并无!”宿清云闷在他怀里,四肢僵硬。他只觉得清心寡欲了这些年,身体的本能早已淡得快消失了,却在今夜莫名其妙地复苏,令他困窘得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君烜墨安抚地摸摸他的背,反而引得宿清云的吸呼越来越急促,他正要再问,下巴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宿清云咬牙道:“师兄,可以了,睡吧!”
君烜墨停下安抚的动作,大掌游走到他臀部,拍了拍。“你不必如此僵直,与往日般放松睡即可。”
宿清云轻呻一声,破功了。
君烜墨感受到他的变化,突然笑出声,贴在他耳边低沉地道:“原来师弟正精神着呢。”
宿清云被他说得羞愤难当,用尽全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气喘吁吁地翻身坐起,瞪着那一脸暧昧的男人,整了整被扯得露出半肩的内袍,不愿与他同床了,撑起身体,跨过他,欲下床,君烜墨眼疾手快地一把扣住他的细腰,拦下他。
“师弟这是要去哪?”他明知故问。
宿清云被迫跨坐着,神情冷然地道:“我去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