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他道:“你……可还记得入心魔后的事?”
君烜墨别过脸,道:“我又非失忆了。”
宿清云手腕一拂,推开他,咬牙切齿地道:“那你有何话可说?”
君烜墨一屁股坐在桌面上,迎上宿清云的怒气,紫眸一黯,道:“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宿清云大皱眉头。对他做出无礼之事,说了一些伤人之语后,居然想轻轻揭过,岂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性情温和,善于忍耐,凡事喜欢闷在心里,可闷久了,一旦爆发情绪,绝不善罢甘休。与君烜墨曾许下诺言,竭诚相待,不离不弃,甚至愿与他同生共死,无怨无悔。但是,这并不能成为,君烜墨对他为所欲为的理由。他要的是与他同休戚,共进退,而不是被他压着毫无尊严地欺侮。
毡包里的气氛,一时陷入了僵局。
桌上的明灯爆了下火花,声音极为响亮。
宿清云一直等待君烜墨的回应,却失望地发现他背对着自己坐在玉盒上,沉默地喝着茶。
正欲开口斥责,赫连丹突然道:“宿公子,我有个不情之请。”
“——何事?”宿清云缓和了神情,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