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泽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而我也已应下了。”秦重用空出的手捏住他的下巴,黑眸幽深。“我竟不知你对我如此痴心,好在你酒后吐真言,不算晚。本以为你醒来后,会翻脸不认人,幸而你还能坦然地吐露真心,我便不予计较了。”
唐玉泽懵了。
秦重微微侧首,吻住他的唇,唐玉泽睁大了眼睛,全身僵硬。
稀里糊涂地结束一个吻后,他骇然地发现自己已经被秦重给推倒了。
“呃?”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通哪里不对,还在思索中,秦重的吻再次落下了。
“唔——”
意乱情迷之间,半推半就,就沉醉其中了。
日月交替了两次,玉鼎山的破晓,依然宁静,晨曦穿透薄雾,洒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射进镂窗,造就一室的旖旎。
唐玉泽有气无力地轻喊:“够了……秦重……呜……”
“怎么?这就不行了?”秦重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充满了磁性,听得唐玉泽耳朵一麻。
“不是……那个我……啊……今日有事……”唐玉泽弓起身,手指死命地揪着丝被。
秦重慢条斯理地道:“还有何事,比你我之间的事更重要?”
“但是……已经两日了!”唐玉泽的脸埋在被子里,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以为自己喝醉了酒,把秦重给怎么了,本着负责任的原则,加上顺应本心,就向秦重坦露心意,欢天喜地的和他结为道侣,却万万没想到,秦重深藏不露,以绝对霸道的姿势,把他给酱酱酿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