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蔺封的眼里闪过一丝尴尬,他道:“我自有分寸。”
雷辛见他脸上并无异状,便出去了,顺手带上门。
俟蔺封静坐了片刻,巫气一动,放下床外侧的帘子。低头打量廖瑾,气血瞬间上涌,浑身燥热,手指颤抖地掀开丝被。
玉简里的功法,实在匪夷所思,竟是以双修之法,融入自身元气,达到神魂和肉体的统一,再引导着巫气,洗涤经脉,凝聚紫府,重塑其魂。
他和廖瑾虽是两情相悦,但分离了这些年,早有隔阂,即使彼此思念,却不敢越雷池一步。如今,阿瑾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他若对他不敬,岂不亵渎了他?
俟蔺封左右为难,躺在廖瑾身边,内心煎熬。
捏了捏眉心,他深吸数口气,誓死如归般地脱下自己的法袍,拔了玉簪,一头青丝披泻而下,鼓气勇气,心里充满了罪恶感,解开了廖瑾的衣裳。
一刻钟后,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小心翼翼地低头亲吻廖瑾的唇,不敢用力,生怕弄痛了他。
吻罢,他捂住自己的嘴巴,躲到旁边,蜷缩成一团,羞得不行。
过了一会,他偷偷地打量廖瑾,见沉睡中的人毫无反应,心里的罪恶感减轻几分,壮着胆子,继续行未完之事。
一点一点地接触,从上到下,破开禁忌,终于不再迟疑了。
本以为沉睡中的人不会回应他,一番笨拙的撩拨之后,廖瑾竟有了反应,他惊讶地咬着手指,犹豫再三,觉得宁可自己受累,也不能让阿瑾受伤。
试了数次,不得其法,越急越不成事,反而痛得额头冒汗,终于完成神圣仪式的初步后,他仰起头,不让眼眶里的泪流出来。
玉简里的功法博大精深,他需不断地尝式,过程极为漫长,漫长得他既疼痛又欢愉。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水rǔ • jiāo融。
他大汗淋漓地抱紧廖瑾,两额相抵,亲密无间。
“阿瑾,阿瑾,阿瑾……”他不断地唤着,充满了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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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凛和叶颜扛着猎物回到家中,天色早已黑了。自从得了赫连公子赠予的乾坤绳,他们打猎越来越顺利了,山附近的小动物都快被他猎光了,无奈之下,他们往深山走去,一来一返,便晚了。
匆忙地回到家,屋内却漆黑一片,而仙人的卧室房门紧闭,里面毫无动静。
两个少年放下肩上的猎物,点上油灯,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