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我智障?”余白指了指自己鼻头,“你去剧组,带我。”
谢阳抱着手臂看他,“怎么?你想和云迟说,你没病?现在是时机吗?你就不怕说出来之后,以后再也不能住在这公寓了?”
谢阳说的话,正是余白担心的地方,他现在还没有把握百分之百留下江云迟,那天,江云迟在电话里那句莫名其妙的我爱你,余白知道不能当真。他没敢去深究这里面的原因。
余白沉默一下,说,“既然你都清楚,就应该明白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江云迟摊牌,更不会惹什么麻烦。我只是很久没见他,想他了,你带我去见见他,表哥。如果你不带我,我就只能自己去了。”
话说到这份上,谢阳知道余白说到就能做到,只得强调,“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别找事儿。”
余白难得配合的点头。
齐见深揽着江云迟躺在沙发上,电视机打开着,随意调到了一个节目,他们安静地躺着,很久没有享受这种宁静惬意的生活了。
江云迟头枕在齐见深肩窝,安静地睡着。
当门被敲响的时候,江云迟才迷迷糊糊醒来。他睁着迷蒙的睡眼,问齐见深,“几点了?”
“十点半。”齐见深嘴唇贴在江云迟额头。
江云迟迷迷糊糊问,“谁?”
“云迟,是我。”谢阳声音隔着门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