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廖陈三房等几家看着霍家过得越来越好心里气闷。
陈家稍微好点,他们跟霍承毅其实没什么大仇,只是因为陈家跟周家当初闹得僵,现在自然和小白的夫家和不到。
陈钰祖又是个酸腐清高的,最是看不起霍承毅这种商人。
听见他爹娘在饭桌上酸里酸气又羡慕嫉妒的议论,他便直接放筷子,表情极度不屑一句“铜臭奸商”,挥袖走人。
陈家一家泥腿子就指望他这个读书郎光耀门楣,哪儿敢说话,赶紧闷头吃饭。
至于廖家和三房家里听着这些消息就要热闹得多了。
三房如今可谓是妻离子散,霍老三不仅不反省,反而还觉得是大房二房害得他。
心里怨恨却又不敢招惹,只能成天在家喝酒冲他小儿子发脾气,可他家那霍二宝却也不是个吃素的,bā • jiǔ岁的孩子就敢拿着棍子跟他爹对着干。
三房那么大个院子,就这两父子也能闹得鸡飞狗跳,邻居听得烦不胜烦,只能感叹一句坏种子种坏树。
廖家这边没那么闹,但气氛也好不到哪里去。
闺女廖红玉身体还没好,整天躺在房间里修养花银子,儿子马上去考试更愁盘缠,亲朋好友上回黄豆事情又闹僵了。
眼看着春试学子出发在即,家里的银子还没凑足,廖婆子是急得天天坐在家门口哭骂嚎啕。
这会儿又听说霍家要招工,日子越过越红火,心里简直都快憋成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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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这些人如何,霍家院子都是一派欣欣向荣。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反正管外面怎么说,左右他们自家的日子过得舒心就是了。
家里日子红火,喜事也不少。
郑家在准备成亲,由于没有女人张罗,郑叔没事儿就过来找苗婶问,天天跑他们家是跑得勤快得不得了。
霍大伯这边二小子也在最后的复习,准备着去郡县考试。
为了给霍祝源一个安静的读书环境,霍大伯只能厚着脸皮把家里两个小孩送到霍家这边暂住,免得小孩子吵闹。
他们家本来就有仨小的了,再来两个家里真是热闹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