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夫人太聪明,老这样怕会引起怀疑,楚暮感觉自己需要一个障眼法。
“唔,叫瞿齐出来,谈谈药材生意,名医大家的下落吧。”
……
谢庭月这边进行得不是很顺利。
一个人的性格特点,行为轨迹是有迹可寻的,禾元奇最信任的地方,私产,秘宅等并非不可查,无非需要些时间,可现实情况不允许他查,意外一个接一个的来。
抢占市场的战争仍在继续,两个主家都在外忙碌,出了事,掌柜刘远山不敢擅专,派人急急过来传了话。
谢庭月顿时兴奋:“入套了?有人找到禾家,想要投钱?”
伙计拱手:“刘掌柜是这么说的。小的们还听说那人身后卸了几马车的大箱子,特别沉,看着像金银等重物。”
若有大量现银冲入,禾家产业缺失的损失回不来,一时也垮不了,他们要么放手,要么战线无限拉长。
谢庭月关注的倒不是这两样,他关注的是,这个人是谁。
“这人是男是女,哪家的人,年纪如何,婚否,背景怎么样?”
伙计愣住,涨红了脸:“不,不知道。”
“你别怕,”谢庭月安抚他,“眼下形势有变,偏我同戚文海有事,不能在场守着,但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从来残酷,咱们照计应变就是,不用怕。你回去叫刘掌柜留意我以上问题,包括对方是做什么生意的,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跟谁有仇……能打听多少是多少。”
伙计擦擦汗,应了声,转身回去传话了。
谢庭月带着人,继续找禾元奇的秘密,发现京郊有处私宅常用来做密会之所——
立刻马不停蹄赶过去。
还没找出什么结果,传信的伙计又来了。
“少爷,打听清楚了,是外地人,中年男子,留着小胡子,做的是票号生意,所以现银很多……”
谢庭月眯眼:“那些大箱子,都打开了?钱已经给禾家投进去了?”
“这倒没有,禾家在请那人吃饭,生意许是还没谈好。但他们之间气氛太好,刘掌柜着急,着我问少爷,可有什么对策。”
谢庭月想了想,笑了:“这么半天,我都到京郊转了一圈了,他们还在吃饭,看来这生意谈的很慢啊……你回去转告刘掌柜,叫他只管盯着,如果对方一直吃饭,可不必来报我,若有其它变化,再同我细说。”
“那少爷离的远,万一来不及怎么办!”小伙计跟着都急了。
谢庭月摇摇头:“你当别人真是‘密会’?会大剌剌拉着银箱子过去谈生意,就是要让咱们看到,也给禾家人压力。他等的就是我们出手,我们若不动,着急的——你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