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他可什么都没干!
楚暮凑近他耳畔,声音轻的都像在吹气了:“有人。”
然而生命危险在前,哪怕心跳如擂鼓,耳根红透,谢庭月没法起半点暧昧心思,集中注意力听着前方动静。
果然有声音,是脚步声,连带着说话的声音,慢慢靠近。
是两个男人,正在吵架,一道有点莽,中气十足,一道略细,透着精明。
“这根蓝盈草是我拼着性命采来的,卖得银两自然我该占大半,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前者声音急促带怒。
后者就比较稳了,透着狡猾:“话不是这么说,草是你采来的没错,买主却是我花尽心思,用尽本钱寻来的,功夫都花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投入也是颇多,卖得银钱,自然我该得大半。”
“你放屁!这东西有的是人要,只要我放出风去,过来询价的定不计其数,用得你费尽心思还投入巨大本钱的找!”
“呵,想买的人是不少,但你信不信,只要你敢放出风去,说你身边有蓝盈草,钱还没拿到,你的蓝盈草就会丢。唔,没准你这个‘知情人’,也会被顺便灭了口。只怕到时候你需要的不是银票,而是冥钞了。”
中气十足的莽汉似是愣住,没有说话。
声音精明的人又道:“所以这桩买卖,我花了血本,冒尽了风险,功劳最大,理应拿大头。”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诓我!这离约定的时间都过去多久了,买主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