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不只是想亲你。”
谢庭月被楚暮撩拨的有点短路,脑子木木的反应不过来,不想亲……那刚刚在干什么?不想亲……还想干什么?
这一愣,就感觉身下有点不一样。
楚暮身上已经不再发寒冰凉,大夫开的药极为温补,房间里又燃上了炭盆,十分暖和,他早就撤开几床厚被子,给楚暮换上了薄被子,而人身体离这么近,把被子并不能隔开太多,楚暮的身体变化,他自然能感觉得到……
这流氓竟然硬了!
谢庭月瞬间僵硬。
为什么会这样?楚暮不是病了么?大病初愈,刚刚醒过来,能有这功能?
楚暮睫羽微颤,长长叹息:“夫人,我只是病了,不是坏掉了。”
谢庭月:……
他当然知道病症不一样,对身体的影响就不一样,前前后后的大夫都没说过这方向的问题,显然影响不大,只是气力不足以支撑,那种事不好做而已。
“这不能怪我,只怪夫人实在太可口……”楚暮紧紧环住谢庭月的腰,语重心长,“我知道夫人想要,但是不行,我不想夫人太累,这种事还是为夫累一点比较好,待过段时间——”
“停!”谢庭月只是脑子有点乱,又没坏掉,怎么可能现在还没回神,“我没有想要!”
楚暮修眉微蹙:“夫不要想要?”
谢庭月十分坚决:“完、全、不、想!”
“好吧,那就是它不听话,擅自动了,该罚。”楚暮看了眼身下,推卸意味明显。
谢庭月:……
那玩意儿难道不是你长的么!
我是不会上当的,坚决不会参与如何惩罚这个话题!
果然,下一刻楚暮就道:“夫人说怎么罚好?”
谢庭月扭开了头,不说话。
头正好贴在楚暮胸膛,他听到了楚暮的心跳,“扑通——扑通——”鲜活又有力。
很是奇妙,短短时间内好像经历了很多事,心情从慌张感动害羞柔软甜蜜到嫌弃,也全部经历了个遍。楚暮就是有这种本事,上一刻能逗他大笑,下一刻就能让他嫌弃。
“这几日吓着你了吧?”楚暮声音缓缓,如月下溪流,“我不是故意的,想想那天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我也很是懊恼,那夜前来见我的是——”
“不,我不要听!”
谢庭月突然开口拒绝,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生硬,他抿着唇,尽量话音放低:“你才醒,身体还弱着,休息了好不好?”
楚暮眸底闪过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