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日哪懂这里面的关窍,一听有多的赚,立刻应了,叫人拿纸笔立契:“还是妹夫实诚!”
阎宏假模假式的羞臊了下:“大舅兄就不怕我坑你?”
谢庭日相当自信:“我长这么大,别的本事没有,最会看人,妹夫怎么可能坑我?来来来,咱们先把这契纸写了——”
他想的很美,不用自己麻烦就能赚钱,多好的事!
阎宏也很满意,稍稍有点麻烦,为了减少自己的损失,他得多下本钱再多买几笔染草,也没关系,反正稳赚不亏——他哪知道,因为他这个决定,买的越多,亏的自然就更多!
契纸写就,感觉自己就要发财了,谢庭日按捺不住心中喜悦,立刻跑去找柔妹妹了。
什么我心悦你,愿得垂怜,只要你跟了我,必叫你过好日子,一辈子吃穿不愁,日后也弄个官夫人当当……一席话天花乱坠,把未来描绘得那叫一个花团锦簇,美好至极。
柔姑娘……是个心中有成算的,就算有了偏向,也不会直接答应谢庭日,几句话几滴眼泪,就能把谢庭日拿捏得言听计从。
谢庭月这边还不知道有这一出,要是知道了,怕是得笑出声来,猪队友在自己这里是个坑,在别人那里同样是个坑啊!
时间过得飞快,阎宏忙碌的奔波各处,大肆收购染草。
这过程么,自然是顺利中带着些波折,是正经事应该遇到的情况,没半点可疑之处。
“马上要完事了啊……”
事情到收尾阶段,谢庭月越来越放松。
楚暮也有心情闹小脾气耍小情绪了,攥着他的手不放:“夫人好久没亲我了。”
谢庭月一口茶和宣喷出来:“我,我什么时候亲过你!”
夫人面前,楚暮相当知错就改从善如流:“那夫人好久没让我亲了。”
谢庭月默默别开头,舔了舔唇,视线不期然落在不远处桌上的酒壶,有了话头:“你大病初愈,不好情绪过于起伏激动,许久没有饮酒了,今日我陪你小饮吧。”
楚暮相当听话,笑容温暖俊雅:“好,都听夫人的。”
长随秦平紧紧捂住嘴,悄悄退后了几步。
不能让夫人看到他现在的表情!
那酒壶就是主子故意安排的啊!主子说这话就是在套路夫人!主子体质是不醉酒的,谁会醉还用说么?喝醉了还不是乖乖撒娇任亲——
可怜夫人那么聪明,在主子这里屡屡中计,主子也是,明明那么厉害,在夫人面前一推就倒……
所以这才叫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