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茹将青县染草一事来龙去脉打听清楚,就渲染的天花乱坠,放出去给杭家听了。
主旨:阎宏被谢庭月坑了,是打杭家的脸,要是不好好收拾一顿,杭家面子往哪搁?
为此,她还忍着恶心,适当帮阎宏洗了洗白。
反正她现在不是一般人了,阎宏这条命在她手边也就是随便想拿的事,用完了再说。
这个招数有些在意料之外,谢庭月略佩服谢茹的宽宏,换他做,绝对不会让恶心过自己的人好过。可是杭家……
他突然想起,去年用禾元奇的产业钓鱼,钓出来的不就是一个杭字?
杭家钱庄……是这个杭家么?
如若是有人故意而为,陇青复一个性格变态的傻子,不可能指挥生意场,只有穆家……或者真正站在穆家最核心的人。
陇青临——是你么?
去年那件事,杭家不愧是经商巨贾,嗅觉敏锐,只是露了个头就走了,并没上钩,大约不想成为别人手里的刀,再者禾元奇的产业在别人眼里是块肥肉,在杭家就是鸡肋,可有可无了。
这一回么……
谢庭月唇角微扬,莞尔一笑。
谢茹固然聪明,肚子里九曲十八弯,知道蛇打哪里是七寸,心戳到哪里会疼,可惜她秉持的总是自己的观念,万事利为先,万事名为上,丝毫不知道这世间有另外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