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瀚进去后,将手中拿着的糕点放到了郎中家的桌子上,在苏春林的招呼下坐下后问郎中大叔:“柳叔,那天你帮小安看了是什么情况,不严重吧?”
郎中大叔看了薛文瀚一眼。
心里有些不明白薛文瀚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他关心苏日安吧,那天苏日安中了毒拖着他跑去给苏日安治的是苏日月,背着苏日安下来的是苏日明,而薛文瀚……
却跑去三岔崖下去救苏五牛了。
虽然说救人没错,但怎么说苏日安都是他夫郎,而苏五牛……那个不学好的混混。
不过一想到以前听人说的薛文瀚的那些事情……
郎中大叔叹了口气。
但到底是人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管。便告诉薛文瀚,苏日安的毒已经解了,没什么大问题。
把他上次开的那两副药喝完就成了。
薛文瀚听了,道了谢,后郎中大叔就带着小孙子睡觉去了。
薛文瀚又跟苏春林说了几句话,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了苏五牛的身上了。
薛文瀚除了那天下去救人,就没怎么关注过苏五牛,此刻听苏春林一说才知道,苏五牛基本上算是废了。
人虽然还活着,但伤了脑袋,变得傻傻愣愣的,右手和左腿也因为中毒,废了。
现在人在四老太爷家养着。
“不过估计也养不了几天了。”苏春林说,他听人说四叔公家家里已经闹翻了天,“估计以后都是麻烦。”
薛文瀚笑了笑,渣攻对苏五牛不在乎,他就更不用说了。
那次下去救苏五牛完全是为了以后的事情做打算。
与苏五牛本人无关,那天不管是谁掉下去他都有可能会下去救人。
不过,苏五牛那样,也算是报应了。
那样活着,可比死了痛苦。
死了至少还能一了百了。
从苏春林家离开,薛文瀚回到了家。家里其他的人都睡了,但他现代人的作息又怎么都睡不着。
躺在炕上躺了一会儿后,薛文瀚起身,到院子里的柴堆里找了截楠木枝,拿回了自己的屋子。
开始做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