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就不是他的原因,一切都是那个簪子在搞怪。
现在,薛文瀚又要他戴那个簪子……
说实在的,苏日安心里还是有点抵触的,抬头瞪了薛文瀚一眼。
可惜,天黑,薛文瀚完全看不到。
算是瞪了瞎子。
薛文瀚走着前面,见他半天不说话,捏了捏他的手心,后道:“你不想戴就算了,以后我多多努力就是了。”
苏日安一惊,手差点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你还想怎么努力?”
“你不是要孩子吗?”薛文瀚轻声笑了一声,后不怀好意的问:“你说要怎么努力?”
“!!!”苏日安惊得半天没说话。
想起每次事后第二天他都起不来,腰酸背痛的,薛文瀚居然还说要努力,好半天才喃喃的道:“不用再努力了,那样就已经很那啥了。”
他的声音小,薛文瀚没听清楚,问了他一句:“你说啥?”
苏日安连忙摇了摇头:“没啥。”
心中隐隐有些不好,这种不安在回到家薛文瀚将苏豆子放到他前些天和苏豆子睡的那屋的时候得到了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