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苏日安一听,很紧张,放开苏豆子站起来,“怎么了?”说着手已经摸上了薛文瀚的胸膛。
摸了两把,问:“很疼吗?”
薛文瀚:“……”合着咱两说了老半天不是一个意思啊。但薛文瀚不管,居然破例从柜子里给苏豆子拿了一颗糖。
赶苏豆子:“豆子,拿着糖去外面玩。”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拿了糖的苏豆子连问一句为什么都没问,特别乖巧的说了一句:“好”就走了。
屋子里,只留下薛文瀚和苏日安两个人。
看着逐渐远去的苏豆子,再联想到刚才骡子上发生的事情,苏日安恍然大悟,后看向薛文瀚的目光也变得不同了。
“你……?”说着眼睛扫过薛文瀚的下三路。
薛文瀚没有回答他,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原因。
晚上睡觉,苏日安没有多想,薛文瀚却想了很多,今天见到的那位女子,看着身份不会太低。
他现在的身份是乱臣贼子,是逃犯。
以前他对这些没什么大的感觉,乱臣贼子就乱臣贼子,逃犯就逃犯。
好像只要他窝在这个小地方,新继位的皇帝也没有要拿他做什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