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什么也不做,这针管,就让你的小情人替你受过,反正你有的是钱,这个没了,再找一个就是。或者,为爱舍身,牺牲你自己,换他平安无事。”
季沉朗顶着一张与兄长复刻般的脸,隔着玻璃墙,笑得放肆又快意。
“我真的很好奇,你会怎么选择呢?”
季沉宣恨不得一拳把那张脸打烂!
但萧池还在对方手上,他不能轻取妄动。
季沉宣从黑匣子上收回目光,平静地对上弟弟的玩味的眼神:“他人在哪里?我要立刻见他!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拿了几张照片唬我。”
摄影馆的房间是经过特殊改造的,季沉朗笑了笑,按动墙上的自动开关。
玻璃墙另一侧的幕布缓缓升起,露出一面宽大的落地窗,那头是一间暗红色的房间,中央地毯上摆着一张长沙发,萧池正蜷缩在沙发里,不省人事。
昏睡中也紧紧皱着眉头,像是正在经历某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