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贬低他人,别人只会说你父亲教女无方。”话音刚落,就看他领着明哥儿出了酒楼。
这甄小姐原来只是面目通红,现在几乎可以说是黑如锅底了。
谁都知道她一直以自己是举人老爷的女儿为荣,骆举人就偏偏哪痛戳哪。
甄小姐原本的一腔爱慕顿时转化成滔天的恨意,咬牙切齿的回府了。
结果没过几天就出了事,甄小姐晚上先是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后开始不停的吃。
一直往嘴里塞饭菜,肚子撑的如怀孕般凸起,但还是嚷嚷着饿,就是要吃。
甄举人不得已让护院将小姐打晕,可这毛病来的蹊跷,大夫来了也根本看不出到底是何种病因。
现在已经五六天了,不但症状丝毫没有减轻,反而还更严重了。
甄小姐之前还只吃饭菜,现在连被子衣服都是开始撕咬,不管什么东西都要往嘴里塞。
甄举人直接让下人把酒楼的门堵了,非说甄小姐最后一次出门是到了这个酒楼,一定是在这里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才这样。
其实就是甄举人没脸面去找县丞算账,自己找了个由头,怪到酒楼头上了。
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东家去了县衙告状。
没想到这县令也是个混不吝,就怕甄小姐活活撑死,毕竟这甄举人的妹夫在府城当通判,自己也不想得罪。
甄举人自己找了现成的出气筒,他又何必出这个头。
现在酒楼的门一直被堵着,里面的桌椅板凳碗碟茶具也碎的满地都是。
东家想把店兑出去都没办法,整个县城谁不知道他惹了甄举人,现下竟是走投无路了。
这就是整个事情的过程,顾灵泽听完之后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了敲桌子,侧着脸问道:“那甄举人有钱吗?”
徐大叔没想到他听完事情居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但还是回道:“举人老爷肯定是要比我们这些老百姓有钱多了,而且这甄家原本也是有钱人家,县城里有不少生意。”
顾灵泽听完这个回答十分满意,马上站起身说:“那就好,徐大叔我们走吧。”
徐家父子没想到顾灵泽如此干脆,都不等吃完早饭就要出发,顾灵泽心里表示宰大户这种事情真是一分钟都不想等。
徐大叔去借了牛车,陶大婶装了十个包子让路上吃,顾灵泽跟弟弟妹妹挥挥手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