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赵承墨就倏地站了起来,说了句多谢,然后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顾灵泽看着他的背影,眼眸一眯。
自己之前竟然都没留意,刚才看过赵承墨的面相,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此人是典型的鹤相,人品贵重,两肩不塌,微平且上翘,一双龙眼,光亮有神,鼻梁挺直。
最关键的是,赵承墨的面相显示他早已将星入体,为何现在只是东临村的一个猎户?
难道跟他面相中显示的大劫有关?
“唉,这孩子也是命不好。”顾灵泽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而听得陶大婶说了这么一句。
顾灵泽旁敲侧击的递了句话,陶大婶就说起赵承墨的身世来。
陶大婶知道的也不是多么详细,只知道之前征兵,赵家为了省那二十两银子,就让才十五岁的赵承墨去服兵役了。
明明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俗话说的好,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可这赵家就偏偏最不待见这个小儿子。
没想到赵承墨竟闯出了一番名堂,在阵前一路就封到了六品校尉。
殿前论功行赏的时候,却被三皇子身边的一位大师说出他命中带煞,犯克亲友同僚,不得加官进爵。
据说这大师神通了得,竟能使皇帝和皇后再生华发,神采奕奕等等手段传的神乎其神。
赵承墨回家之后,赵家便是一事接着一事。
先是他大嫂流产,二哥在路上差点被牛车把腰撞断,他娘也一病不起,连地里的庄稼都发黄枯萎,更坐实了大师之言。
于是赵家人以分家的名义,拿了赵承墨封赏的银子就去了县城生活,只留赵承墨一个人在东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