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灵泽三人就跟着甄举人去了他说的那个地方,看了之后都觉得铺子地段和大小都很合适。
顾灵泽也知道甄举人这是卖他人情,毕竟做这个生意的避免不了烟熏火燎,铺子里久而久之会有味道,如果他们租了,以后这家铺子也只能租给做这行生意的人了。
不过这铺子确实不错,顾灵泽也是个痛快人,跟甄举人谈好价钱,交了定金,约定好明天就在这铺子里定契。
本来甄举人是不收钱的,毕竟他在县城的生意不是一处两处,不指着这个小铺子赚钱。
但顾灵泽一再坚持,表示如果他不收钱,他们三人只能另寻他出,甄举人这才不再推辞。
三个人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铺面问题,都心情不错坐着牛车回了东临村。
远远就看见庄子门口围了很多人,三人下了牛车,村里的王大婶看见了顾灵泽,一脸焦急的冲他喊道:“你家金子落了水,刚才捞上来已经没气了!”
顾灵泽听了这话脑袋里嗡的一声,下一秒便疯了似得拨开人群往里冲。
金子就躺在离门最近的卧室里,脸色一片青白,胸膛已经没有了起伏。
顾灵泽拼命让自己保持冷静,划开自己的指尖迅速的点在金子眉心,手掐还阳决试图锁住他最后一口气,但还是没有任何起色。
一把扯开金子上身的衣服,拿出他头下的枕头垫在胸部下方,左手用力按压金子的前额使其头部后仰,右手中指、食指剪刀式分开放在金子下颏并向上托起,打开气道。
接着双手交叠相扣,腕肘伸直垂直用力按压胸外,接近一秒两次的速度,数了三十次以后,顾灵泽抬起金子的下颌,捏住他的鼻子,深吸一口气,往他嘴里吹气,两次之后,继续按压。
“金子!顾朝雨!顾朝雨!”顾灵泽大声喊着金子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