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爹娘状告自己亲生儿子,这桩官司就犹如水泼滚油,在人群中炸了开来。
“肃静。”谭知县将惊堂木用力拍下。
“衙役,带二人上堂。”
顾灵泽和赵承墨再次被带到了公堂之上,只不过上次是府衙,这次是县衙。
二人站定之后,谭知县开口问道:“顾灵泽,赵家夫妇状告你二人无媒苟合,可有此事?”
赵传铁和胡氏这时立刻转头看向顾灵泽,发现他面上一派从容自若,根本不像他们想象中那样惊慌失色。
顾灵泽看着他们的表情,唇边挂起一抹冷笑,淡定的说道:“草民不认。”
“大人,有句话叫谁主张谁举证,敢问他们对此事有何证据?”
还没等谭知县开口,胡氏就一通抢白。
“整个东临村都知道你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不是证据?”
“放肆!”谭知县开口呵斥。
“本大人没问你之前,休要开口。”胡氏吓了一跳,赶紧闭上了嘴。
“赵三儿,现在换你说。”
“草民现名赵承墨,赵三儿乃爹娘顺口,打小随便叫的。”
谭知县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草民十五岁为充兵役上了战场,四年后回乡,爹娘便提出分家。”
“不仅将草民带回的所有银两全部分走,还定下了每月三两的孝银,草民全都照做。”
“上述所言,皆由分家时签的书契为证。”
说完便将书契交由一旁的衙役承上。
谭知县看过之后,便道:“所言非虚。”
继而又看向赵传铁,“既然这分家书契上写的清清楚楚,赵承墨每月孝银也按时交付,何来不孝?”
赵传铁和胡氏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顾灵泽却拱手看着谭知县,说道:“大人,草民知道是何原因。”
“那便由你来说。”
顾灵泽神色鄙夷的看着两人,说道:“是为了一桩生意。”
“赵家人贪婪成性,误以为云来酒楼的点心出自赵承墨之手,便讨要方子。”
“但这方子却是归草民所有,赵家人索要方子不成,便来县衙诬告我们二人。”
“可有凭据或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