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泽做了一个‘快去’的口型,纸鹤便快速的朝门口飞去。
做完这一切,顾灵泽的脸色更加苍白。
“这就怕了?”跟来刑讯的狱卒道:“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就你这身子骨,怕是连一道刑具都经不住。”
一旁的狱卒也幸灾乐祸,“这诏狱中的手段,可以把你整的不像个人,但是实际上,你还是个人。”
说完就跟其他两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从墙上取了一根扎满铁钉的棒子下来,在顾灵泽眼前晃了晃。
看他蹙起了眉,拿着刑具的狱卒道:“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
顾灵泽皱眉不是因为害怕,而且他觉得刑具太脏。
看着上面还挂着别人的鲜血和碎肉,搞不好扎到他体内,交叉感染得了什么传染病或者血液病,说不定比上刑还痛苦,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但就算他说了,这些人也不会给他新换一套,只能耸耸鼻子,认了吧。
狱卒看他不说话,便直接上前压住了他,拽下他的腰带扔在地上。
“看你是个小哥儿,给你三分颜面,你倒不识抬举。”
“你这衣服再扒下去,身子可就被我们都看光了。”一个狱卒抓着他的头发,把头提了起来,“脸蛋倒是相当不错,要是活着出了诏狱,脸蛋没花,你还可以跟着哥哥我。”
顾灵泽讥笑一声,“你长的挺丑,倒是想的挺美。”
狱卒被他一顿嘲讽,顿时气急,从墙上拿下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沾上盐水。
“给我把他绑上,今天要不打烂他那张脸,我就跟他姓!”
顾灵泽微微一笑,“好啊,那也得你们找的到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