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顾天华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更别说一直严阵以待的曹家人,没想到等来等去,竟然等来了一只黄皮子精。
在场唯二冷静的就是顾灵泽和赵承墨了,只见这黄鼠狼走进了里间,朝椅子上一窜,四平八稳的坐在了上面。
“前辈可要用茶?”
黄鼠狼撇了他一眼,“你也不必如此,曹家既然请你来解决事情,有什么招数直接使出来便是。”
顾灵泽知道对方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就是因为捏住了小宝的阳寿,要不也不会在明知道打不过他的情况下,还如此放话。
“前辈何必如此,害了人命也与修行无益。”
“修行?”黄鼠狼语带嘲讽,“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曹尚书上前一步,“我曹家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要害我孙儿?”
黄鼠狼发出一声冷笑,“无仇无怨,你们曹家与我无仇无怨?”
看来这其中定是有什么缘故才使得这黄鼠狼如此,不过就连曹尚书也不知道,又会是什么缘故?
“你父名唤曹兴腾,我说的可对?”
黄鼠狼看着曹尚书点了点头,又是一声冷笑。
“曹兴腾当年不过是猎场里放马的马倌,他哪里来的本事能当上四品官?”
曹尚书的父亲当年的确只是一个太仆寺的牧监,连个正经的官位品级都没有。
后来因为在先皇面前立了功,一路做到了从四品的工部郎中。
曹尚书听着它话里的嘲讽,心里不禁也有些游移不定。
父亲的确是没有什么大的才能,但为人勤恳,先皇也是顾及当年的情分,后来才给了工部郎中这样一个无甚紧要的官职。
曹尚书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家父当年有所得罪,我曹家上下定当尽力弥补,还请你放过一个懵懂稚儿。”
顾灵泽这时也站起身来,拿出五张灵符放在桌上,“希望这些能对前辈稍作弥补。”
黄鼠狼却连符纸看都没看,用前爪抬起了右脚,右脚就这样无力的耷拉着。
“你父亲欠我的,恐怕不是你一句话就还的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