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着黑衣的蒙面男子,提着一把样式古怪的刀,正站在他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鲜于大营?”说完,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腹内就像要肠穿肚烂那般的剧痛。
赵承墨却不与他废话,提刀逼近,主帅向后挣扎着挪动。
手起刀落间,对方人头落地。
赵承墨踩住主帅的背部,一把将他身后的披风扯了下来,包住地上的人头拎在手上。
距离鲜于国大营五十里处驻扎的北翔国,首先发现了不对。
先前有白雾遮挡,距离又相隔甚远,故而看的不甚分明。
可此时雾气渐渐散开,鲜于大营火光冲天,好像整个营地都烧了起来。
负责瞭望的士兵迅速将此事汇报,副将得到消息后,先上到了望台一观,当即便大惊失色,迅速跑去主帐。
等北翔国的部队前去一探究竟时,已经是破晓时分。
鲜于国营地一片焦黑,死尸遍地,还有不少士兵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有不少北翔国的士兵吸了白雾之后也开始腹痛,后来将这些人带回到营地让军医诊治。
没想到军医竟说是瘟疫之症,北翔国主帅立刻下令将这些人运出营地,以免瘟疫扩散。
一夜之间,鲜于国二十万大军只剩不足五万之数,剩下的士兵也失去了作战能力。
主帅被斩首,七皇子下落不明。
“报!”
当探子将鲜于队的事汇报之后,左军都督曹秉铨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你、你再说一遍……”
“鲜于国二十万大军唯剩不足五万,剩下的人马也因瘟疫之症无法作战,此症现已扩散到北翔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