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灵道,他如果只杀死那一只魔,不仅起不了震慑作用,可能还会导致复仇故事的不断重复。倒不如,一了百了。
☆、天骄
“我生来就是天子骄子?”如果别人说这句话,楼如景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这个人是自己爱人,楼如景就算想要嗤笑他也得委婉。楼如景觉得沈木会说这句话应该是在安慰自己,不过他很受用,只要他相信他,就足够。
楼如景带着茧子的指腹擦过沈木的嘴角,沈木被撩拨得心里痒痒的,手里的碗都掉在了地上。将mí • qíng的两人从深渊从拉了回来。
沈木咧嘴,骂了声“shǎ • bī”,小心翼翼捡起地上的垃圾扔进垃圾桶里。做完这一切,沈木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要说这个世界的妖灵,还真是害羞,都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动他。不过沈木现在也不想以前猴急,既然楼如景不急,那他就不急了。
显然沈木高看楼如景的害羞程度了,等楼如景从浴室里出来,赤/裸着上身,下身围了件浴袍,隐隐能看到其中的伟岸。楼如景爬上床,扒上沈木,在他耳边说了句:“想要亲你一口。”
这句简简单单的话,像是给壮士们吹的冲锋号角一般。等号角吹完,将士们整装待发,气势磅礴,覆盖沈木的是一个狂暴的吻,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压抑与窒息,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与果断。
沈木被亲得意乱情迷,双眼布置何时已然睁开,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里一片水光潋滟。
梦过。
又是一天。
刺客这部戏不知不觉已经拍了一半以后,大家表现都不错,柳折梅虽说还是那么被训,不过这么多年她就习惯了。而最令大家吃惊的就是,沈木竟然那么光明正大地将他的男朋友带到片场来。据说他男朋友是个破产的大佬,看向沈木的目光也是一片温柔,片场里的不少工作者都被他们可歌可泣的唯美爱情故事所感动。
闲暇无事沈木就搬着个小板凳给那些工作人员讲他和楼如景的故事,半真半假还参杂点前几世的故事,听得人如痴如醉,李导对于沈木有种莫名的欣赏,还曾经建议沈木将他们的故事写个剧本,并且直言如果沈木写出来那日他还活着,他愿意免费给沈木拍这部电影。
沈木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每天回家趁着楼如景不注意,就偷偷写下他们曾经的故事。而且沈木还下定决心要赚更多的钱,要不然到时候怎么有钱拍戏。
同时沈木每天都在祈求上天,还是让李导多活几年吧。
盛夏的fēng • bō已经过去,天气早就不想之前那么热了,而且现在时候还早,大清早的,李导就将众人集聚到一起,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李导喝了一口茶,他就喜欢吊别人胃口,剧组里的人也习惯了他这个调调,随后李导不紧不慢地说:“今天我们剧组迎来一位大客,你们好好拍戏,别给我丢脸。”
北飞蝶一脸好奇地说:“是谁?是谁?”
沈木有些懵,他一个外来分子,对什么都不清楚,还是保持沉默。
李导眼里划过一丝伤感。
他解释道:“这个人是这部小说的作者玉兰花的父亲,也是我多年的好友。”
北飞蝶口无遮掩地说:“玉兰花?那个死去的作者?”
李导瞪了她一眼:“好生说话。”
柳折梅叹了口气:“早听说她的大名,听说是个有情人,拼着最后一口气,写完了这部小说。”
这些人话挺多啊,烦,李导啐了一口:“别说了,要是被我那好友听到了,又勾起他的伤心事。”
“嗯。”
众人乖乖地应了,李导他们还是不敢得罪的。
沈木发现自己手机响了,他找了个角落地方接电话,“楼哥,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楼如景问:“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沈木一听,就知道楼哥这是耐不住寂寞想要来找自己了。他自然是乐得自在,“楼哥给我带什么我都喜欢。”
沈木有时候真是羡慕楼如景,竟然有一个像他这么甜的男朋友。
玉兰花真实名字叫做木雨荷,她是个才女,又生在富贵家,被养在深闺中,极少出门,从小被宠大,却又没有半分娇纵,反而知书达礼,惹人喜爱,她长相柔美,曾轰轰烈烈爱过一人,却因家族世仇,而受到重重磨难,以至于她的孩子也丢失。
此后她深染重病,躺在病床上,性命垂危,只觉此生无望。有天她躺在床上,望着床上的纸和笔,突然萌发了一个写作的念头,这个念头日益滋长,最后促使病重的她拿起笔来,写成这部荡气回肠的小说,这是她唯一的寄托,是她对她的孩子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