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婚姻其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piàn • jú,所谓山盟海誓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
“你居然信这种东西?”秦晟冷冷的对许如持说,然后抬腿便离开了房间,独自留下一脸懵的许如持。
许如持确认秦晟是真的走了后,他终于疲惫的躺在了床上放空了脑子。
和秦晟打交道真是太累了。
他根本不知道秦晟什么时候会变脸,总之实在是太过于阴晴不定。不过发呆的同时,许如持脑子里又开始回放秦晟临走的那句话。
什么叫自己居然信这种东西?
婚姻怎么了,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啊?秦晟为什么对婚姻有这么大的敌意?
难道他以前结过?许如持噌的一下的从床上弹了出来。
不过很快这个猜想就被否决了。
因为他好像记得秦晟之前一直都是走沉稳、禁欲风格的,也就是说人模人样的,直到碰见了“许如持”才变成了疯子。这样看来,婚姻好像也并没有给秦晟带来太大的伤害啊?
不懂,他也不打算深想,反正这也不管他的事。
他都对爱情快免疫了,对婚姻更是无感了。
在这么个陌生的世界中,他既没工作又没存款,先活着就不错了,哪里还会有时间思考那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桥段?
趁着秦晟还没对他失去兴趣,他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许如持打了个哈切,钻进了被窝,丝毫没有被刚才的事情影响到心情。
而此时别墅的一角
秦晟站在二楼走廊深处的那个房间,静静的看着自己收集的昙花标本。
娇贵而美丽的昙花姿态各异,永远的被限制在了相框里,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自己最后的美丽。
他伸手拿下了一副挂在自己面前的标本,轻轻的用手抚摸了一下隔着玻璃的花瓣,似是在思考那天它被剪掉的场景。
……
*
第二天一早,许如持难得的睡了个好觉,因为今天秦晟竟然没有半道从卧室里把他给揪出来。
真是可喜可贺!许如持穿着拖鞋懒洋洋的到张妈那里讨要吃的。
“想吃点什么?这都快中午了,你这是要现在吃点东西还是等着张妈做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