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点小伤我还是能处理的了的,明天再让人来。”秦晟神色淡淡的吩咐道。
现在怀里这人这个模样,他怎么可能会允许别人来看?
他疯了吗?
徐伯倒也没有多想,因为他记得自家少爷也是在国外大学读过医的,基本的临床外伤治疗当初就给夫人做过,倒也不必那么麻烦沈医生。
是他多虑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
“疼……”一声委屈的近似撒娇的声音响起。
“嗯,忍忍。”依旧是沉稳无波的声音。
徐伯老脸一红,察觉到自己好像一个老旧的黄灯泡,虽然灯丝有些生锈但是依然明亮的异常。他不尴不尬的和自家少爷说了先行离开,然后就忙不迭地朝着门口走去了。
还十分贴心地给关严实了门。
安全——
*
房间内
“还是疼……呜呜呜……”许如持吸了吸鼻子,有些难受的嘟嘟囔囔。
现在头倒是没那么痛了,但是手心怎么这么疼啊?像是用针在挑皮肉一样,偏偏抱自己的那人还一刻也不停的挑。
好疼。
“嗯。”听到许如持不满的声音,秦晟略略安慰了下。
但擦酒精的动作依然没停,许如持手心火辣辣的刺痛感一点也没消失,他有些难受的趴在秦晟肩头擦了擦眼泪,磕磕巴巴的说:
“你……你轻一点嘛……”好声好气的商量。
“嗯。”
语气还是很敷衍,甚至动作还加重了些,似乎带着几分教训小孩的意思。
许如持就算再怎么迷糊都该察觉到这人就是在赤|裸裸的报复了,他抽抽嗒嗒的说:“你……你故意的。”
停顿了一两秒——
“对,是故意的。”
秦晟把人有些歪的身子给扶正,然后不紧不慢的给人手上一圈一圈的缠绷带,神色冷淡。
这么不听话,真是欠教训。
下次他要是赶不回来,这人是要把自己闷死在衣柜吗?还有胆子扔手机,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许如持闻言摇摇晃晃的抬起脑袋,泪眼模糊、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晟,可怜巴巴的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