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账户在之前被划走一处,你用来做什么了?”
秦斯琴离婚后,处在一个及其病态的心理,把所有分得的财产全用来对付秦晟了,倒是一点都没有想起她那个儿子。
脑子里除了报复两个字,几乎什么也装不下了。
什么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她都干了遍,只要能弄垮秦晟。
秦晟原本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但是在派人调查其资金流向的时候,发现一项较大数额的境外划款。
派人去查了,只不过需要时间。
到底又动了什么手脚?
听到这话,床上那笑得更加大声了,声音十分尖利,像是指甲盖划过黑板一样……
“你猜不到吗?”秦斯琴突然止住了自己的笑声,十分“单纯”的反问。
秦晟皱着眉头,冷着眼神看着面前这个发疯的人。
“不是很宝贝那个人吗?哈哈哈哈哈……”很是嘲弄的语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输了?”床上的人突然往秦晟这边逼近,眼珠子夹带着血丝,精神有些亢奋,“我才没有!才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开始大声的笑了起来,甚至眼睛都笑出了泪花来了。
但突然,秦斯琴呼吸瞬间不畅了,有些难受的想要挣脱开自己脖子上的禁锢。
“你……放开,咳咳咳……”
秦晟没什么风度的拽起来了床上那个疯女人的衣领,扯到了自己面前,用前所未有的暗沉声调警告道:“你最好祈祷他没事。”
听到这话,原本难受的人却表情怪异了起来,浑浊的眼珠子转了个圈。
“晚……晚了,哈哈哈……”
破败的身子像是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
发出又沉闷又难听的声音。
但是秦斯琴似是没有感到疼一样,机械的歪了歪头,看向秦晟离开的方向,又开始不知所何的痴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晚了晚了……”
门外的护士们的眉头蹙着,交头接耳,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4号床的病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样子笑啊,好可怕……”
“一点都不像隔壁的好伺候,人家哄哄唱儿歌就好了,就她例外,老跟人说什么‘shā • rén,shā • rén的’,谁还敢去照顾她呢?”
“这回轮到谁了?去跟她打个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