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听兔风说你把他揍了?”
择像没听见声音一般,静静的平视前方,压根就不搭理他。
没等虎啸再问,沈浓手里拿着一株植物从山洞中出来。
他正在记录没见过的植物,隐约听见虎啸的声音。
听清楚内容后,手里的植物都忘记放下,“你什么时候打的兔风?”
这话是问择的。
择这会像是又能听见人说话,转过头盯着沈浓看,嘴巴微动,一言不发。
沈浓知道这是不准备说的意思,他示意虎啸,“你说。”
虎啸抓抓脑袋,他也是听兔风说的..
但是祭司既然问,那他就肯定要说。
他可没择那个胆子,祭司说话都敢不回。
“兔风说他要做祭司的护卫,然后择就和他打起来了..”
沈浓不由得挑眉,问择道:“有这事?”
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没有揍,是比试。”
他的手用力握紧,手背青筋暴涨,暴露心中的紧张。
“输不能做护卫,他输。”
沈浓明白了择话里的意思,简单翻译就是,他没揍人,是比试的时候兔风单方面挨打。
比试的事情,怎么能说揍呢?
虎啸听择的解释后,没忍住打量起择。
他就是觉得择对守在祭司身边的执着,有点像兽类圈地护食。
没办法形容,就是怪的很。
沈浓没有再问关于兔风的事情,本来就是一场乌龙,人没事就好。
他的目光被地上的一堆兽皮吸引。
看着血迹干涸的兽皮,沈浓眉心微皱,心里忍不住想要将它们拿去水里泡到干净为止。
“部落的兽皮都这样剥下来直接用?”
虎啸摇头说不是剥下来直接用,“这是晒干才拿来用的。”
沈浓:..
他自己洞里的兽皮早就没有再用,团子来后就一直和他住洞里。
他晚上都是靠着团子睡觉,团子的毛很柔软,身上也没什么味道,舒服的很。
沈浓倒真忘记兽皮这件事。
给他送来的兽皮那肯定是部落里最好的兽皮,最好的都这样惨不忍睹,剩下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将手里不知名的植物放回山洞里后,对虎啸道:“走吧,我教你们怎么处理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