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五说完后使劲的搓搓手臂，他感觉到身体有些僵硬。
“牛四，还有盐石吗？”
牛四闻言，打开怀着的兽皮翻了许久，什么都没翻到。
他将兽皮叠回原样，沉声道：“部落盐石彻底吃完了。”
边上的象山也道：“存的肉和野菜也全部没有了。”
鹿霜抱着手臂，指甲陷入肉中，疼痛让他昏沉的意识得以清醒。
他朦胧间听到牛四和象山的汇报，用手指悄悄抹去手臂上渗出的一丝血迹，“我们去河那边砸冰捉鱼。”
他们以往冬季，所有的东西都吃完，就会去河边砸冰捉鱼。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想砸开冰面下水捉，没想到第一次砸开冰面的时候，没一会就有鱼想要往上跳，根本不用下水捉。
后来他们每次都会在没有吃的时去河边捉鱼果腹。
冬季寒冷，夜晚很长，泽部落不会巡视河边，正好是他们下手的好时机。
收拾好东西，等着天黑后，鹿霜带着人出发。
这条路他们走过很多次，闭着眼睛都能走。
终于到了河边，水部落的人踏入河面，河面结了厚厚的一层冰，上面还覆盖着雪。
鹿霜按照以往记忆，带着族人来到以前砸冰的地方，拨开雪层，拿起石头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