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油水太差,我可不敢给你吃肉。”
据他所知,于海棠家人口也不少,父母、姐妹,外加两个弟弟。
于海棠有个姐姐叫于莉,初中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如意的工作。
大部分时间都赋闲在家,帮助于母带着两个弟弟。
一家人就只于父有工作,工资也不是很高,养活一家人比较艰难。
再说了,这年头,就算工资高,也很难吃到肉,所以江平安才有此问。
“啊?这倒也是。”于海棠顿时沮丧道。
“我好久都没吃过肉了,家里的油水还用说么?”
都是饿惯了肚子的,知道很久没吃太多的油水,不能立刻大口吃肉。
江平安叹道:“看吧,你没口福。”
“呜呜,你诱惑我,又不让我吃肉,你要补偿我。”于海棠撒娇道。
江平安笑吟吟道:“那你说说,我要怎么补偿你?”
“嗯……”于海棠顿时愣住了,她还真不知道跟江平安要什么才好。
突然,她看到江平安英俊的脸庞,心一热,羞红着脸说:“我……我还要……”
江平安愣了下,差点没笑出声,立刻翻身上马,这种补偿不能拒绝!
两人一直疯,中途休息了又继续折腾,梅开三度。
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于海棠终于要起身回家了。
今儿她也吃了顿饱的,痛痛快快的解了相思之苦。
走的时候,虽然双腿有些打颤,却是怀着愉悦的心情走的。
“别送了,我自己能走。”于海棠抿嘴笑道。
环视屋里一眼,她又道:“真想早些毕业,能够找到如意的工作。”
“到时候我领了工资,就交给你,多置办一些家具摆在屋里,太空了。”
“哈哈,你这丫头!”江平安大笑不已。
“到时候真工作了,怕就舍不得把工资给我了。”
于海棠仰了仰头,憋嘴道:“哼,我于海棠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到时候我真把工资给你,我只留点儿零用钱,积攒几年,就能买套家具了。”
这年头,家具可不便宜,同时也要家具票。
方桌一张,椅子四把,双人床一张,大衣柜一个;
写字台一张,饭橱一个,正好是三十六条腿。
如果急着结婚,很难凑齐,光是钱至少也要两百多块。
再者,票证层层下发的时候,也不成套。
想要凑集成套的票证,需要跟好多单位和部门协调。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在乡下。
秦淮茹见到江平安家的家具那么齐备,会非常的惊讶。
“好!那我就等你毕业了,帮我购买家具!”江平安乐不可支道。
于海棠见他不信,冷哼一声:“你别不信,我说话算话。”
说着,就颤颤巍巍走了。
江平安目送于海棠走出大院儿,伸了个懒腰,暗道一声:“舒坦……”
点上一根烟,江平安踱步在院子里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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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院儿里的欢笑声一直没有停过。
本分了好久的孩子们,又到处奔跑嬉闹起来。
为了躲避这些孩子,和院子里的其他人,让于海棠能大大方方的出去。
江平安可是盯了好久,才找到合适的机会。
中院儿。
二大爷家的刘光天、刘光福正在和三大爷家的阎解成、阎解旷干仗。
阎解成、阎解旷的岁数,要小不少,但输人不输阵,拼了命的反抗。
院儿里的人大都来了,围着看热闹,也不上前劝阻。
没见二大爷家的老大刘光齐,和三大爷家的老大阎解放都站在边上对视吗?
他们两个倒没动手。
却也像两只就要决斗的公鸡一般,横眉冷眼,打算用冰冷的眼神杀死对方。
“解旷,掏刘光福鸟蛋!”阎解放突然大喝一声。
刘光齐也不示弱,大喊道:“光天,扯阎解成头发!”
“解成,对刘光天使用黑虎掏心!”
“光福,对阎解旷使用猴子摘桃!”
“解旷,掰刘光福的手指,掰断!”
“光福,插阎解旷眼珠子,插瞎!”
“……”
好嘛,三兄弟一一对上了,互不示弱,战况越来越激烈。
突然,边上看热闹的阎解娣哇哇大哭,被打架的场面吓着了。
不待众人劝慰,她便小跑着回家了。
众人都露出失望的神情,不用说,马上三大爷得了信儿,就要来了。
果然,没三十秒钟,三大爷、三大妈就焦急的从前院儿跑了过来。
“都住手,全都停手!”阎埠贵大声嘶吼着劝阻。
也不敢上前拉架,几个孩子动作太利索了,他怕殃及池鱼。
但是小孩儿打架,打出了真火,哪有可能凭几句话就停下的?
阎埠贵是学校老师,自然有经验,很快就反应过来。
“刘光齐!阎解放!你们两个还看着干嘛?还不过去将他们拉开?”
刘光齐和阎解放互相瞪了一眼,不情不愿的上前拉架。
他们的年龄到底大些,动作麻利,一人拉两个,瞬间就将人分开了。
这时,刘海中也得了信儿,和二大妈一同从后院儿过来了。
阎埠贵瞪了他们两口一眼,没好气道:“老刘,管好你的几个孩子!”
“我的孩子我自然会管,老阎你也要管好你家的几个崽子!”刘海中撇嘴道。
接着,两家人不欢而散,各自回家。
不一会儿功夫,后院儿就传来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的哀嚎声。
不用说,定是刘海中在管教儿子了。
他是说到做到,真管教儿子,拳打脚踢不在话下。
至于阎埠贵,倒没有打儿子。
只让他们写检讨,罚打架的两个晚上不准吃饭。
热闹看完了,何雨柱满脸失望,瘪嘴道:
“这些孩子,比咱们那会儿软弱多了。”
说着,便斜着眼看向许大茂,一脸不屑道:“这样的,我能打一百个!”
“傻柱,你个狗东西,我今儿没惹你吧?”许大茂顿时怒了。
见何雨柱走了过来,许大茂吓了一跳,慌忙逃窜到江平安身后。
“傻柱,你要有本事,跟江平安打一架,你要能打赢他,我才真服你!”
江平安皱眉道:“许大茂,你这是明显的鹰视狼顾,脑后长着反骨!”
“你跑到我身后寻求庇护,不但不感恩,还给我拉仇恨,你安得什么心?”
他倒不是怕了何雨柱,以前两人也干过架。
江平安主动寻衅,揍了何雨柱这个狗东西几次,他就老实了。
要不当初何雨水把粮食给他,何雨柱会那么本分?
就凭三个大爷劝说,就能平息他的怒火和心中的不平?
他先前为何不把粮食的事儿泄露出去?
说白了,还是怕丢人。
说到底,一切都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
不本分,就要挨揍,何雨柱又不笨。
只是今儿许大茂的行为,把江平安给恶心到了。
于是反手瞬间扣住许大茂的脖子,往前一提,将他推到何雨柱的面前。
原本踌躇的何雨柱脸色一喜,笑吟吟道:
“你这点儿挑拨离间的伎俩,一眼就让人看穿了!”
“所以,你小子就该挨揍!”
说着,钵大的拳头就往许大茂身上招呼,打得许大茂嗷嗷直叫。
“嗷……别打了,今儿不该惹你们!”
“江平安,我错了,快让傻柱住手!”
“嗷呜……傻柱,你又踢老子的裆……嗷……嘶……”
“……”
江平安理也不理许大茂的哀嚎,取了根烟点上,在边上看热闹。
这个狗东西,因为娄晓娥的原因,两家人来往颇多。
这一两年来,每次何雨柱揍他,他就跑到自己的身后躲着。
何雨柱倒是对江平安很顾虑,所以间接导致许大茂少挨了许多的打。
许大茂也不笨,看到这种情况,一旦何雨柱揍他,就直往江平安身边跑。
每次都能转危为安。
但他今天却自作聪明,想看看江平安和何雨柱,到底谁厉害。
没想到惹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