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曼谷,我从曼谷飞过来。弗罗斯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跟泰国公主骑大象玩呢。”庞贝冲三位教授招手,“这位想必就是施耐德教授,您的面具太酷了,跟您比达斯维达就是个渣,还有低沉而富有威慑力的嗓音,有时候我也想搞个您这样的嗓音玩玩……”
“这位是曼施坦因教授对吧,我们在龙渊计划开始前通过话的,还记得我么?您的发型很棒,有人说过,光头才是检验一个男人是否英俊的标准……”
“啊啊,古德里安教授也在?我们卡塞尔学院即将上任的新终生教授?我知道那一定会是卡塞尔的荣幸,您的外表就很有学术气息啊,浑身透着一股爱因斯坦加玻尔加普朗克加玻尔兹曼式的知识气息……”
打完一圈招呼,他转身去茶柜中摸索,拿出昂热珍藏的“正山小种”,这罐红茶产自中国的武夷山,茶树长在万丈悬崖上,采摘茶叶得用到猴子,茶叶用松针烧火熏制。
昂热本人藏了三五年都没舍得喝,庞贝一下子就给他翻出来了,有句话真没说错,加图索家的男人素来都只享受最项级的东西,恺撒在这一点上倒是很像父亲。
“先生们,让我和庞贝单独呆一会儿。”昂热说。
“别见外啊,我正要享受昂热的珍藏呢,你们要不要一起?”庞贝说。
“不了,我们先告辞了。”三位教授同时起身。
“那以后有机会一起打牌啊。”庞贝冲着下楼的三人挥手,“会麻将的话,打麻将也行啊,我倒是觉得麻将比扑克好玩多了。”
“一定一定!”最后一个走出去的曼施坦因连连点头,顺手带上了门。
“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庞贝转向昂热。
“十年?你这个老东西为什么不老呢?”昂热抿了一小口,感慨不愧是自己的珍藏,喝起来相当醇厚。
“像我这样的花花公子,每天就是玩玩女人,开开游艇,参加巴黎时装周,陪超模去瑞士滑雪,当然永保青春。”庞贝抽出一根雪茄在鞋面上敲打,好让烟丝更紧实,
“我烟都抽得很少了,养生嘛。”
“你这次是作为加图索家的代表来?”
“对啊,儿子失踪了做父亲的很着急,所以就亲自出马了。”
“你也会关心儿子?”昂热讥笑,“你甚至没有参加过他的家长会吧?恺撒上次跟我说起你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混账种马老爹’?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唉,说多了都是泪,虽然在他和你们眼里我都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可你要知道父爱这种东西是不显山不露水,却比山还要沉重、比水还要柔情……总而言之,恺撒只是处在叛逆期,最终他会知道我是个好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