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脑袋昏的厉害,擦了清创膏也不管用,便轻声呼道,“宝贝,醒醒。”
两只虎同时坐起来,鼓圆了眼睛问,“坏人来了?”
韩莞轻声道,“还没有。娘有些困了,你们陪娘说说话,提提神。”
两只虎跳下椅子,借着透进屋里的星光,在木盆里洗了洗脸,走过去紧挨娘亲坐着。
韩莞问道,“准备好了吗?”
“好了,晚上就准备好了。”
“我们练习了好多遍,不会出差错。”
韩莞表示满意,找着话跟他们说,又擦了点清创膏提神。
大虎见了,眼睛都鼓圆了,从韩莞手里夺过清创膏吼道,“这药是擦pì • yǎn儿的,娘亲怎么能擦脑袋。”
吼完才觉声音大了,赶紧捂住嘴,还不时用小眼刀子甩着韩莞,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
韩莞想起了前世一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看把他气的,就像那药擦在他头上一样。
二虎的眉毛也皱紧了,苦口婆心教育道,“娘亲,你这么美貌的小娘子用那药擦脑袋,传出去是会被人笑话的。记着,以后不仅不能用它擦脑袋,还不能让人看到你拿它。不然,人家会以为娘亲的那里有毛病,多羞人。”
韩莞哭笑不得,这两个熊孩子,想些什么呢,谁说美女就不能得痔疮了。而且,这么好的药只用来治痔疮,暴殄天物了。
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再跟他们科普一下。她好脾气地说,“好,好,听儿子的。”
几人说了一刻多钟的话,韩莞突然“嘘”了一声。
星光下,一辆驴车小跑着来到院子前停下,车上跳下三个用布蒙着眼睛以下的男人。即使捂着半张脸,看身形,也看得出其中一个是孙银柱。
韩莞轻声道,“孙银柱来了,三个人,好对付。”
话音刚落,二虎的双腿一夹,憋红着脸说,“娘亲,我突然想尿尿。”
大虎一听,也夹紧双腿说,“我也想尿了,咋办。”
关键时刻掉链子。
韩莞无法,只得把椅子上的靠垫甩在地上,“对着靠垫尿,没声儿。”
那几人把驴车拴在院门东边的樟树上,两个人往院后走去。前院都是瓦片顶,不好翻墙。
留下的一人观察四周,还专门来到他们的窗前看了看。还好韩莞戳的小洞靠着窗格的木条,而且是用刀片划穿半个小圆圈。她看到那个人往小窗边走,赶紧把纸按回去,几人贴墙站着。
寂寞的清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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