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俯低身躯,将她下颌骨再抬高两分,薄唇肆无忌惮的直抵她挠人的小嘴角,轻轻啃噬辗咬,“你可别说,你每天晚上不会想我。放纵了你半个月,我耐心已经有限。”
话语间,他携着几分病娇的潜质撬开她唇齿,“别逼哥哥圈养你,阿枳。”
她是骄矜自由的小天鹅,他不舍得将她缚为笼中金丝雀。
可她若再不听话……
唇瓣骤然被重重辗了一下,炙吻探索得愈深,宣枳羽睫轻轻颤栗,怕他真的要在陈家府大门口玩火。
她忙不跌抵开他胸膛,轻喘着气妥协:“行,我答应你,今晚去你那边睡。我们快点回去。”
说完,在陈京裴的身躯往外退开之际,她赶紧启火踩下油门,嗖的一声,溜了个没影。
陈京裴站在原地无奈轻笑,就知道她不会这么乖。
……
回到珈湖湾,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进去浴室洗完澡出来,拿着吹风筒坐在矮几前烘干头发,突然乘鲸大厦那尾银色鲸鱼在掠过夜空那轮明月时,轰的一声,炸成漫天的火树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