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完澡回到山洞,纪寻兄弟俩还没回,沈予桉打了盆井水进空间,又给大白菜泼了一轮水,反正不要钱嘛,管它长不长得出来。
第二天清早沈予桉醒来,依然听到洞外练功夫的声音。
洗脸的时候发现水缸挑得满满的,纪寻的腿受了伤,那么重的担子压上去不知有多疼,沈予桉决定明儿个一定起早些,她来挑水。
早饭吃的是拉面,用头天晚上剩下的高汤煮的,别提多美味了。
纪风这小家伙也是拍足了马屁,一口一个食神嫂子,非要帮着洗碗,说嫂子辛苦了。
刚把一双小手弄得油乎乎的小伙伴们就找上门来了,在洞口探头探脑就把纪风给勾了出去,半大点的孩子像一群野牛,呼啦啦往村子里跑了。
小家伙其实挺听话,哥哥叮嘱他不去湖边他从来不去,会游泳也不去,还教导其它不听话的小屁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纪寻绝对读过不少书,山洞里他用炭块写的字龙飞凤舞,跟王羲之的有得一比。
今天说好了要去找沈姓族长,问王老太和两个叔叔讨要父亲的房屋田产,所以纪寻没有进山。
“等我收拾好这些就走,你等等哈。”
沈予桉跟纪寻说了一句,往灶上架锅烧水,准备把猪大肠淖一下水,炭烤大肠现代撸串她必点,烘得半干的腊肠在炭火上一烤滋滋冒油,再撒点孜然和辣椒粉,香死个人。
纪寻没说话,坐在洞口望着外面,但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偷瞄沈予桉,她装得挺辛苦的吧?毕竟这种粗活以前可从来不干的。
不过也是件好事,装着装着说不定就真的勤快了,把这个长歪了的苗子捋直也算对得起沈宏所托了。
大肠焯了水,用削好的细竹签固定住,最后拿绳子绑了挂在灶火上方适当的位置,外婆说听听火气就有了烟香气,吃起来别有风味。
猪肚她切片腌好,晚上沌个猪肚汤。
沈予桉专心致志地干活,她在现代对两件事最为认真投入,一是瞧病,二是做美食,算不算工作生活两不误?
忙完之后净了手,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把束腰的帛带系紧,麻利地在侧腰打了个蝴蝶结。